作者:Sada Chou
我現在要很認真的說一件事:輔心的事,大家之所以還在跟夏林清一來一往地討論,還給她一個所謂的「網路公審」的機會,其實已經是特權,他們自己不自知。以前年這個出事的NGO來說,有人要「公審」他們嗎?有人還要跟他們慢慢地問妳有沒有跟社工員索討回捐薪資、妳有沒有違反聘任程序,妳要不要出來說明嗎?沒有,我和其他有行動的人,最直覺的做法,都是直接打他們真正會痛的點了:就是捐款,就是錢,就是一個組織的命脈。
一個非營利組織,要對她的捐款者負責,一個學校,要對她的學生負責,這件事情到現在都沒有(真正)進入到這個層次來談,已經是對民陣、日日春、輔心,非常非常包容客氣。可是他們的反應,卻彷彿是受了天大的傷害,這些傢伙真的是被極嚴重的寵壞了。
更不要提民陣還要選舉。..(中略)可是到這一兩天我才想清楚,其實我一直要浮出來的那個念頭是:我們從來都還沒有讓他們在會痛的地方感到疼痛,的意念,某種程度上,我們還當他們是「自己人」。
我要說的是,你們現在消耗的是積累的善意與信任,最現實的反挫根本就還沒有開始發生。
我對談話、說理已經絕望,這群人已經沒有溝通效益了。
試圖談話、說理、詢問與等待,已經是特權,一個接受捐款的非營利組織,如何運用那些捐款,在別的團體身上是如何被嚴格檢驗的?乃至於多數的NGO工作者領著最低薪資、自己過著朝不保夕沒有未來的生活,只因為捐款人更在意錢是怎麼使用在刀口上。
這是非營利組織工作者的結構困境,但我今天不是要談這個。我要問的是日日春怎麼使用捐款?本來7月9日要辦的那場座談,有沒有任何花費、帳目如何支出?你們這樣使用捐款人的血汗錢,良心真的過得去就是了。
到現在一個多月,沒有辦法等到任何有建設性的回應,只有亂七八糟不斷岔題的混戰。我們現在應該要做的,不是再和他們多說一句話,而是以行動來表示自己的不同意;
包含:
- 不再捐款給民陣、日日春等相關團體
- 不再擔任任何形式的志工
- 主動取消長期的小額捐款
- 對於所有的民陣候選人再投入任何選戰時,不要投票給他們,也提醒身邊的人不要投票給他們
- 對於所有相關組織舉辦的活動,不要相信,不要支持
- 記得輔心,記得他們是怎麼處理這起事件
我們要記得今天發生過的一切。我們的記得,就是最直接並且持續的參與,透過記得與不再「接受」他們,才是對於此事真正的表態。在這種真實的抵制中,行動才會代替不斷纏繞的無效的語言,產生意義。
多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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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da Chou:輔大心理系性侵事件全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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