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7月19日 星期二

【Sada Chou:輔大心理系性侵事件系列六 】Wrong and False and Irrelevant。

作者:Sada Chou
相關討論請自行尋索至當事人周佳君與張榮哲臉書,沒辦法貼也不想貼。


第一,我們說的是不是「相同的事情」,當然不是。我有沒有紮稻草人打,我覺得沒有。你們要談的是(被強暴前)的情慾流動與性愉悅,以及情慾流動與性愉悅不該被汙名化,而我要說的是在討論一起性侵案時這些東西不重要,它不是錯的也不必然是假的,但是它(在某個階段)是不重要的,說它不重要,更不是在把性與情慾入罪,某些時候把某些東西排除在討論之外,正是在說無論如何那些事物都應該自由。 藉由指出某件事「不重要」,比起追朔它的真假,來把它放在更不影響因果關係的位置上;

就是:有沒有喝酒,不重要,喝酒無關錯與對但是它不重要

   有沒有調情,不重要,調情無關錯與對但是它不重要

   穿不穿短裙,不重要,穿著無關錯與對但是它不重要

以此類推。它們不是錯了,它們是無關,當你把它放在一起性侵案的討論脈絡下與其它結果並陳的時候,也不會因為你說你沒有要怪罪當事人的意思、你是要說這些事情沒有錯,你就豁免於使它與性侵案產生因果關係的責任。

後續對當事人的培力,要再重新面對這一份經驗,那是後續的事。

第二,而你們竟淺薄(還是天真?)到認為不(立即)把這些事情拉進一起性侵案的討論、或是受害者不(立刻)面對與擁抱(不一定存在與否的)性愉悅與情慾流動,就叫做把性汙名化,叫做「否定自己最真實的一切」,我沒有辦法接受這種還要性侵受害人去領受你這頂鬼帽子的行為,我的憤怒是由此來。

第三,所以我們說的不是「相同的事情」。承上,在通則上有情慾流動與強暴中的性愉悅的可能,你張榮哲到底基於什麼證據,說受侵害者「否定自己最真實的一切」?她可能有,她可能沒有,她有可能就真的沒有任何的情慾流動地被強暴了、她有可能沒有任何性愉悅地被強暴了,你,張榮哲,是誰,有資格說出這麼一句「妳為什麼要否定自己最真實的一切」?妳,周佳君,又是誰,有資格說這就叫做「性汙名太強大」? 

你們到底憑什麼粗暴到這種程度地去介入與定義與否定他人的真實感受?

第四,再承上。有可能有情慾流動與性愉悅,有可能沒有。如果沒有、卻一定要把它找出來,這個把它找出來的動力到底在哪裡?沒有人在說情慾流動是錯的,但是它有可能是不存在的,甚至是假的,是羅織的。本身無錯的情慾流動被使用來強迫被侵害者肯認,是這件事錯了,不是情慾流動錯了,是你們的手段錯了,不是情慾流動錯了。

所以說人家「否定自己最真實的一切」,這句話本身才是個超巨大的稻草人,我不知道你紮這個東西有什麼目的,聽說現在流行善意解讀,那我就不評論惹,因為我對你們已經沒有殘留善意剩下。
第五,還有,在確有情慾流動的情況下發生的性侵害,當事人願意回顧過往感受時,他也自有權利去定義他遭遇到什麼,這定義也不必然導向把所有的過去未來的性都否定的結果,當然也不必然導向把自己、把所有性展現、性活動都否定的結果。更談不上在自己身上描繪性汙名,這一切都是你們想像出來的(吧),你要不要考慮去當編劇?

第六,〈不對,剛好相反〉是不是情緒滿溢?是。所以呢?你可以四處問候別人家老木,我還沒有把伯母扯進來呢。不要每次罵完人就刪留言修留言,好歹敢作就要敢當。也不要別人罵你就貼文取暖,說這個社會是由仇恨構成的,可是你罵別人檔次更低的時候就只覺得自己是坦率正直。
最後,烙人? Seriously?
 
你民陣才烙人,你全家都烙人。 



*原文發表於2016年6月19日
*原文網址:https://goo.gl/88l7Kk
*本文已取得作者授權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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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da Chou:輔大心理系性侵事件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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